洛染气呼呼的样子落在某人的眼里,非但一点杀伤力没有,倒勾起一股邪火。
这一晚,浴室外面烧水的婆子又忙乎到大半夜,直到里面彻底安静了这才揉揉发胀的胳膊松了口气。
其中一位嬷嬷趁着没人悄声道:“照这架势,咱们府里估计又快添主子了!”
另一嬷嬷赞同地点点头:“是啊。”
十月十八这日,洛染照旧睡到日上三竿,直到青宁和景行姐弟俩趴在她床边不停地喊娘亲,她才缓缓睁开眼。
坐在梳妆台前,不知怎么又想起了那日。
虽然之后她命又青将梳妆台用皂角水擦了无数次,可每次见到总感觉有些不自在。她甚至想过换掉它。
可一向对她有求必应的某人却懒懒地道:“除非你一天换一张,否则结果都是一样的。”
洛染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厚脸皮,但也打消了换梳妆台的念头。
她着镜中眼底面色红润的自己,庆幸昨晚某人大发善心,答应让她休息几日。
景行还是乖巧地坐在榻上自己摆弄着手里的玩具,而青宁自打能扶着东西走后,很少安静地坐着。
尤其是洛染每次梳妆的时候,她都要手扒着梳妆台的腿,站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着。
屋子里地笼烧得热乎,汪嬷嬷又给两个孩子亲手做了柔软的鞋子,就算在地上站久了也不担心孩子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