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
念昔转过头怒瞪他。
他才是白痴，大白痴！
然而两人此时离得太近，她一回头，彼此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一起了，念昔耳朵一热，连忙撇开脸，就听到他说“我从来没把你当玩物。”
“还说不是？高兴了就给点好处，不高兴了就让我滚。同样是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念昔越说越委屈，忽然察觉到，厉湛言抱着自己的力度更大了些。
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原本真的很生气，想让你走，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可是我发现，就算分不清你对我的好是真心还是假意，我还是贪恋……不想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