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府外来了一帮人,自称是什么成国公府的小公爷拜访。”
七月二十一日,刘锡命才从宫里出来,便听到李彪前来汇报。
成国公朱纯臣,这帮勋贵和自己又没什么交情,怎么会有人来访。
刘锡命一面心里嘀咕,一面换好常服向大门走去。
新安伯府外,二三十号身着劲装的汉子簇拥着一个挂珠佩玉的华装少年正在门外等候。
也许是因为刘锡命久久不至,这华装少年已经有些显得不耐烦了。
“哼,什么狗屁新安伯,竟然还敢对本公子拿捏起来了。”
这少年才抱怨完,便看到同样年轻俊朗的刘锡命从府中走了出来。
“这位便是成国公府上的公子吗,失礼失礼,我这些护卫不懂礼数,怠慢了,在下刘锡命,敢问这位公子?”
刘锡命大步流星地跨出房门,便看到这面如脂粉的华装少年一脸不耐,赶忙笑着迎了上去。
这华装少年见刘锡命一脸笑意,板着的面孔总算柔和了一些,不过一看刘锡命和自己一般年轻的年纪,这华装少年心底又是一顿气不打一处来。
“朱新觉,成国公世子”,这华装少年有些冷淡地蹦出这么一个名字,眼中却满是嫉妒之色。
“原来是小公爷”,刘锡命没有太在意朱新觉的态度,反而笑着邀约道:“还请里面坐。”
朱新觉昂首挺胸,看也不看刘锡命地就朝新安伯府里走去,仿佛这样便能胜过他一头一样。
“新安伯近来在京中明头很大啊,怎地宅院却如此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