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阿难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如果真的是朋友，你为何要算计我？”
“怎么能叫算计呢？”学者摇头，“从一开始我就很认真地跟你说过了，那是一篇残卷，而且从头到尾我也没说过那是成神之法吧？
我只是说水银之书是从一处神灵遗迹中得到的，有关它的一切内容不都是你自己解析出来的吗？
而且，我的朋友，你似乎忘记了，当初的你是怎样从我这里夺走水银之书的？”
还有内情？旁听的夜默心道，望向阿难的眼神变得越发晦涩，貌似这位得到水银之书的过程并不像他所言那么光彩？
阿难闻言面色一变，但很快就恢复正常“难道这不都是你的算计吗？”
“是。”出于意料，学者竟然大大方方地点头，“不过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是真心想要和你做朋友的。
毕竟当初我沉溺魂海之中时是你救了我。
虽然即便没有你我也能活下来，但那份恩情却是实实在在的。
可惜……你最终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哼，废话少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跟你争论谁对谁错，我只想要你去死！”
阿难动手了，虽然心中对学者很是忌惮，但浑身充溢的力量给了他足够的信心。
右眼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阿难眼中的世界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