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上随便对付就行了,走,回屋换身衣服。”
马新竹从她手里夺走剪刀,推推她。
“我就这样,不用换了,我去和我爸妈说一声。”
马新竹上下打量她一圈,跟他在一起,就穿着松垮垮的阔腿裤,纯白没有一点儿图案的白t恤?一点儿也不打扮下。
马新竹稍有不满,强行勾唇笑着“也好,和我一起不需要刻意收拾,都是自己人,你最不好看的时候,我也见过。”
谁跟他自己人了?
常树树瞪圆眼,有些恼怒。
罢了,她懒得和他费口舌,疾步回到屋里。
出来时,常树树手上还提了一个便当袋,坐上马新竹的车上,递给了他。
“我妈给你准备的,你要是饿了,先吃点。”
马新竹玩味地朝她抛了个媚眼,说道“等你查完血,我们一起吃。”
常树树本能地心口一跳,全身一颤,鸡皮疙瘩都快冒起来了。
距离医院有两个小时的路程,马新竹要是不想吃,那就饿着吧,常树树不想管他。
但这一路上,马新竹真的就没喊过饿,到了医院,他替常树树在医生那里拿了检查单,陪着她挨个去检查。
“先去查血吧,你可以早点吃东西。”马新竹说道。
“是你饿了吧?”常树树调侃起他。
“对,是我饿了,所以先去查血好的不?”马新竹依着她的话,哄着她。
常树树明明想将他一把,却还是让他占了上风,撅着嘴,往验血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