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今个你若成了事儿。我弟弟真将你带在了身边,日后你的用处就更多了吧?”郑令意一想到郑启君身边可能埋着郑容岸的人,便不寒而栗。
郑容岸想做什么?他是要郑启君的命。
反正都说到这份上了,玉香也不遮掩,道:“若是得了富贵,谁还巴巴的挂念着做坏人呐。可老娘不还在老夫人院里吗?”
她又有些破罐破摔的说:“您到底想怎么处置奴婢?”
天空已经泛出了鱼肚白,郑令意想了想,道:“先跟我回静居,你的命如何安排,要看看佩儿的运道,若是她活不了了,你也别想好过。”
玉香这才真正后悔起来,在南院里头虽然还好做下人,可日子清闲的很,但她心里总想着过上主子的日子,这才叫乔氏一拱,就爬上了郑启君的床。
“我还有一事不明。”吴罚道,“如若他今日不住在南院呢?这事儿还会有吗?”
玉香嘲讽的笑了起来,对吴罚道:“这亲家哥儿不住南院就是住外院,若是住外院,今夜这事儿就不是我来办了,说不准此时哥儿醒来,身上已是赤条条了,边上还卧了个哭哭啼啼的丫鬟呢。”
她扫了郑启君一眼,叫郑启君觉得自己的衣裳都叫她这眼神给剥光了。
玉香又看向郑令意,“大家都知道您不爱凑热闹,可这生辰,定然是会请弟弟妹子的。”
竟是早早就等着今日了,郑令意还以为自己耐着性子等到郑嫦嫦婚后在发作,可不曾想到吴柔香自以为上回的事情被兜圆了,一击不中,如今便迫不及待的再出手了。
她这样和盘托出,多少也是想替自己挣一线生机。
郑令意让郑启君先回县主府去,又让人押了玉香回静居。
绿浓备了提神的杞子茶和助眠的安神茶,也不知主子们要喝哪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