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觉尘特意仔细瞧了一会,又皱着眉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印象。”
吴罚盯他眉宇间过分用力的纹路,也没多言,又将画纸搁在桌上。
寇觉尘快走了几步,觉察到吴罚朝门边瞥了一眼,又缓了下来,推开门往外去了。
门被风带上了,很响的一声,吴罚眼皮子也没动一下,只是用刀柄点点画像,对那几个贼匪道:“他叫什么名字。”
“叫老大。”
吴鱼闻言,一脚就踹了过去。
那几人东倒西歪的摔在一块,哭丧着脸道:“我们不知道啊,只让我们叫他老大来着,其实我们也就是打打下手,他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他有的是法子弄银子。”
别看这些人现在稀烂的像堆污泥,跟着别人做坏事时倒也不手软。
刀鞘抵在一人脑袋上,吴罚问:“如此,除了柴家这一次,还有哪几次?”
那几人说漏了嘴,面面相觑不敢回话,又被吴鱼踹了好几脚,拖下去收监拷问了。
“吴寺正,这人海茫茫的,咱们要怎么找这人呐。”吴鱼将画像拿起来细细端详,又有些无措的说。
“先把这些人肚子里的货榨干再说。”吴罚依旧冷静无比,与其说是冷静,倒不如说是情绪内敛,叫人看不出变化来。
他又吩咐了郭评事几句,便抽走了吴鱼手中的画像出去了,也没说做什么去。
吴鱼下意识一迈腿想要跟上,却又觉得不妥,探着脑袋在门口看着吴罚的身影消失,这才去招呼那几个贼匪了。
惨叫声频频传来,还别的犯人幸灾乐祸的叫好声,郭评事有些手足无措的立在牢房里,直到吴鱼招呼他去录口供,他才觉得手脚恢复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