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掀人老底的话说罢,那庄户先是呆了一呆,后又装出一副听不明白的迷糊神色来。
吴罚盯着那庄户看,说:“你不是要见我?我如今已经来了,有什么便说罢。”
那人翻来覆去的说了几句车轱辘话,就是要赔银子。
吴罚正色道:“花钱买个清净也不是不可以,可你们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几张嘴,并无什么真凭实据。”
这话又激起那些人的嚷嚷来,吴罚很冷静的由着他们喧闹了一阵,佩刀很安静的待在刀鞘里,连晃都没晃一下。
那些人也没想到这夫妻俩一个赛一个的冷静,宁愿打开门让别人看笑话,也不愿快快认栽好息事宁人。
“不过,大家也可安心,我现在就上文府说一说这件事,咱们两家联手将这件事情查的清清楚楚才好,往小了说只是一株麦,往大了说,可是民生之大计。”
喧闹声稍缓一些,吴罚便朗声道。
那些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吴罚往外走了几步,对那些人招招手,道:“走吧,去文府。”
“你想耍什么花招?”那庄户踟蹰不前,狐疑的看着吴罚。
“真是奇了,我单枪匹马一个人与你们去你家的主家,你们反倒一副害怕担心的样子,这是为何?”
吴罚已经走到围观的人群边上,说的话自然也叫他们听得清。
“咱们回去吧。”郑令意对身边人道。
她又睇了管家一眼,道:“大家都进去吧。把门关了,这事儿三少爷会处理的。”
那副管家假笑着哈腰点头,却是慢慢吞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