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董事看那两排人都看到了牌子上的内容，他把牌子摔到一边，右手拿起了文明棍，他抬手将文明棍向东一指，那两排人的头齐刷刷地斜面朝东。他又将文明棍向西一指，那两排人的头又齐刷刷地斜面朝西。
他将文明棍向上一指，那两排人都又齐刷刷地左手恰腰，右手摘帽，他们把礼帽举过头顶。
钱董事走过去站在两排人对面的中间，他一手握着手杖，右手向前一伸，第一排的第一个人将手中的礼帽向钱董事一扔，那礼帽不偏不斜正落在钱董事的手中，一、二、三、四、五、六。这六个人的帽子都落到钱董事的手中，钱董事翻手将六顶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