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尔达切夫沉默了一会儿后又道“我有一件事一直没弄明白，我到底是怎么暴露的？在白俄罗斯的那个地方，又是怎么暴露的？我思来想去出问题的绝对不是我，或者我这条线上的人，我更知道这问题来自于这里。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人愿意回答，我现在就很想知道这个。”
“这还很重要吗？”米勒道“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鲍尔达切夫道“但是我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是不是应该有个说法？”
米勒轻笑了一下道“我觉得还是算了。不然你那些自作主张，不按指示行事的事是不是也要拿出来好好讨论一下？比如我们一早就通知你离开白俄罗斯并为你安排好了一切，但是却跑回了那个镇子然后被抓。为了找你并把你带回来，知道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有很多人也和你一样很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鲍尔达切夫耸了耸肩道“那么我想我能解释清楚。我没什么不好回答的或者解释的。”
米勒冷笑着摇了一下头道“如果你想一直被限制在这个地方，你可以申请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那么我就得改变我的计划。而一旦我改变了计划，那么你觉得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和我坐在我的办公室里这样说话吗？到那时也许能和你交流的除了看押你的人就是调查你关心的那些事的了人了吧？”
米勒这番话的意思显然是在说，如果鲍尔达切夫失去了自身的价值，那么他就会像一片烂肉一样被舍弃，没人愿意再搭理他，同时，他会长时间的失去自由，会被软禁起来，并且没有解脱的具体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