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芷忍耐般的挣扎在一分钟后渐渐变成扭动,目光也不似之前清明。
莫索冷着脸撤掉自己的皮带,然后覆上了床上纤柔的身体。
没人比他更清楚改变血液的疼痛会有多么难忍,或者白芷现在身上承受的痛苦不及他当年的十分之一,可是他还是心软了。
最纯的冰毒会使人的神经麻痹,所以当年在很多和他一起接受实验的人忍受不了时会去吸食,但是最后他们熬过了实验,却死在了毒品上。
他即使在那般难耐的境地里也没有服用过毒品,可是在今天听到白芷在季小清面前难耐的呼痛时,他就心软得拿了明知是毒药的冰。
明知道这样做会将她推向另一个深渊,可是他还是见不得她此刻疼得全身都在痉挛。
他知道,他已经把她彻底地拉进了地狱,那以后她就一直陪着他吧。
白芷只觉得自己像是一直在云端里,身上的痛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欢愉的,然后她就真的感觉到有人在吻她。
那嘴唇很凉薄,透着熟悉的气息,被吻着,她全身的血液也在躁动中稍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