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匕据说是传了几千年留下来的古物,曾经就是用来取活人的心头血的戾器,很偶然的一个机会东西到了林茹的手中,她说过,如果有一天她在乎的人背叛她,她就用这把匕,捅进那人的胸口。”
慕容绝回想着曾经的一切,同时仔细地端详着手中的泛着铜绿光芒的匕。
“如今这把匕先是插进了她的女儿的心口,也插进了我的心口,算是应了她当初那句话。”
慕容绝沙哑着嗓子说完一切,视线移向静静躺在病床上的白芷,感受到白芷的变化,唇边漾起了一丝笑意。
莫索也注意到了白芷的变化,尽管白芷表情依然难耐,不过高出常人的体温似乎降下来一点。
他也转过头面对慕容绝,不忍地开口,“绝先生,你没必要这样做,茹夫人不一定在乎。”
“你以为我是做给她看?”
慕容绝捂着胸口,声音虽然沙哑,却轻缓了许多,林心被刺之后痛得说话都不敢用力,他能开口已经是极限。
古人设计的利器比现代的很多军火都要磨人意志,更何况还是一把带着上古神秘灵气的东西。
“关于这件东西还有一个传说是林茹不知道的,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