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刚才一样,把牌摔在桌上,嘴上骂骂咧咧的,满是不甘。
三个老头的牌:
一个九点,一个八点,一个五点,赢了的两人忍不住小声嘀咕。
西装男的牌更小,四点。
他“呸”了一声,把筹码扔到安伯面前,侧身凑向梅洛,语气急切:
“梅兄弟,你的牌肯定大,快看看!”
梅洛并不急于开,他把牌拿在手上,双手合拢凑近面前,一张张晕。
J,J……
当他看到最后那张是K时,心里微微一怔。
三公。
四倍。
这一把,西装男赢。
梅洛把牌慢慢放到桌上,对着西装男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大哥,你真是金口玉牙,果然是上场红三把。”
大家一看梅洛的牌是三公,都不由“啊”了一声,眼神里满是惊讶:
“还真是的!”
“这么神?一上场就拿三公?”
然后纷纷看向西装男,语气里带着佩服:
“还是李老板厉害,打飘都能打中最大的一门。”
原来这西装男姓李。
他咧嘴一笑,脸上满是得意:
“我就说嘛,赌场是讲彩头和风水的,很多时候你不信不行……”
说着,他还看了一眼安伯,
意思是,我信上场红三把这话,你偏不信。
其实,梅洛很清楚,什么上场红三把,都是扯淡。
但是,李老板怎么知道自己的牌大呢?而且还那么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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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仔细看了,牌没问题,没有下焊的痕迹。
而且是安伯洗的牌,老夏切的牌,李老板根本没碰过。
最关键的是,他是打飘赢的。
牌一直在自己手上,根本不存在他出千的可能。
没出千,又没法提前认牌。
难道这真的是凑巧?
安伯点了筹码给李老板,脸色有些难看,却强撑着笑:
“输赢都很正常,这一把是你走了狗屎运,来来来,抓紧下一局……”
说着,把桌上的牌推给梅洛,眼神里带着催促。
他的话看似正常,实则是在催梅洛赶紧抓千。
看来这老头性子挺急。
梅洛手上整理着牌,脑子却在回忆刚才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包括老夏。
因为这两人是安伯叫来的,梅洛对他们本就多了几分留意。
但从表面看,他们似乎都很正常,输赢都是哈哈一笑。
他开始洗牌,并趁机记住牌序。
李老板坐在他下家,洗完牌后,李老板抬眼示意切牌,表情平静。
他切牌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只是随意切了几张出来,手指没在牌上多停留一秒。
这张桌子是长方形的,梅洛又坐在长的那一端,牌放桌上不好发。
所以他站起身,把牌拿在手中,笑着问道:
“还有没有人打飘?没有的话就发牌了。”
这一把他没做任何手脚,但因为记住了牌序,所以知道谁家的牌最大。
他想看看李老板会不会再飘自己这一门。
李老板想了想,拿起的筹码又放下,眼神闪烁了一下说:
“不打了,梅兄弟已过三把,运气已经被我抢走了。”
说完,哈哈笑着。
安伯嘴一撇,眼神里满是不屑:
“胆小鬼,你不飘我来飘。”
说着,把的筹码干脆地扔到对面瘦子的下注区上:
“今晚他一把没赢,我就不相信了,这把肯定是他的牌最大。”
他这样做,是想让梅洛注意瘦子